暴雨砸人都疼,更何况是已经长成熟的小麦,随便一碰就能掉。
“下十来天,河水都涨了好几层,这雨水赶紧停吧。”
秦晏见她越说越歪,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事。
白草思绪被他一句话给拉回来,笑眯眯地说:“猜不到了吧,告诉你哦,刚刚周指导员给我来电话,知道我在学习打算考农业,联系了农大可以直接给我保送,是不是天大的好消息!”
她从周指导员的话里听出来了,好像周指导员认为金融出身的她想读第三学位。
“我说想用新身份上这个学校,和以前没关系,周指导员好像以为我想分隔过去,也答应了,打算复刻高中前的成绩,大学只保留农大这个,最最最主要!我不用去上课。”
周指导员说可以挂名,保持她现在的学习进度,六月份的毕业季中也会给她一份大学文凭。
白草兴奋完又说:“我总觉得这文凭像是钱买来的。”
“那你要去乖乖上四年课程,然后老老实实的毕业答辩?”
白草想到这半年为毕业忙成狗的连霜,默默摇头,“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还是不了,不过我这只算是半个好消息,中医院那边也给了同样的条件。”
不同的是,医科院那边是边边角的一个小冷门系,最后毕业就只给一个文凭的那种。
“有两个人抢我!”
这是白草开心的点。
秦晏听了疑心病又起,“药田以为下雨不是一直耽搁没能继续,医科院那边之前和你没联系吧。”
农科院就不同,前前后后的合作,被白草经常提起的指导员就不知道来过多少回,给个大学毕业名额完全没什么问题,这方面毕竟靠实操可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