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张了张嘴,习惯性想说不要迷信,却发现这话没说服力。

她人都从78年跳到21年来,这已经打破了她现有的三观。

老夫人现在回忆起过去,能想起的画面还挺多。

“你内心也不用觉得愧疚,为了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我甚至阻止过秦晏出生,事实时历史没法改变。”

甚至她现在都有点后悔,如果当初顺其自然不阻止江木兰,她和文康是不是就不会跑到南方去试管,也就不会意见姓方的。

那样文康会谦逊腼腆,按照原定的路线顺利从他手中接管秦氏,永远不会和姓方的有任何联系。

白草听在耳朵里,“这对你不公平。”

“看来秦晏把你照顾的很好,来了两年还能保有这么天真的想法。”老夫人反问,“不公平你又打算拿什么来补偿我?”

“我……”

“容我提醒你一下,即便是你现在经营起来的四季,最开始也是背靠秦氏,或者我的商铺才经营到目前的规模。”

“我记得。”白草这才想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之前没找到你,这是商铺和公寓这两年和未来一年的租金。”

老夫人轻笑,“难以想象,你当初是怎么在你继母手底下活到这么大的。”

“她……”白草挠了挠手背,忽然意识到脑海中有关继母的脸面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对她的所作所为,印象最深的就是最后将他嫁给老头。

再去想父亲和弟弟,也差不多。

“想不起来了是吗?我也是。”老夫人平静的盯着睡眠的鱼线,“我依旧叫白草,是秦氏前董事,秦卫东老婆。”

提到丈夫,老夫人笑容多一点,“其实也有要感谢你的地方。”

感谢遇到秦卫东那个木头疙瘩,到现在都还没开窍。

白草迷迷瞪瞪没听懂,哪里需要感谢她时,老夫人那已经改口,“听说你和秦晏离婚了,是因为知道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