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憋见隔壁鸡舍和鸭舍,想到胡菲菲电话里说小菜太少。

“佳容,现在鸡蛋和鸭蛋每天能多少个?”

“鸡蛋多点,一天能有两百多,鸭子那大多都是公鸭留着直接卖的,下单母鸭只有六十六只。”

白草如今已经过了和变蛋热恋的时期,想到之前潘韭花帮她攒了腌的鸡蛋。

“仓库里变蛋还有多少啊?”

“前面一批鸡蛋刚好,估摸着和之前的加一起能有一万多。”

“多少?”

“这不是老板你之前喜欢吃,邵姐就让韭花姐多做了点存着。”

“这不是多做了点,是很多啊,幸好之前是冬天,留十来个就好,剩下的明天跟车一起拉去四季,去年的鸡蛋是不是全部都留这了。”

“那没有,自打第二窝小鸡孵出来,两百多个下蛋鸡一起还是很壮观的,现在是固定一周送四季一次鸡蛋,估摸够一千左右,剩下的韭花姐留一半腌一半,以前农舍那边还会来买鸡蛋,自打院子修缮好,从韭花姐这买了母鸡回去自己养,就很少有买的。”

现在农舍那边偶尔来住的人,大多更喜欢北京鸭。

从孵三窝鸭才孵一窝鸡的频率看就知道鸭子的消耗有多大了。

白草盯着忽闪翅膀嘎嘎嘎的一只鸭子,心动了,“晚饭吃烤鸭吧,就这只。”

“?”

这跳跃。

等谢佳容回神,就瞧见老板已经从猪圈墙头摸了把颜料照着那叫的鸭子脑袋上摸一把。

这颜料是用来分批的,毕竟鸭子都养在一起,谁先谁后可不好分清,只能同一批在同一个部位都染上相同的颜色来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