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韬手有点抖，秘书瞧见不动声色上前扶着他让开路，“二位请坐，一路劳累先暂时休息一下，二位喝茶还是咖啡？”

秦晏当没看到二叔那情况，“白水就好。”

“好的。”秘书扶着自家老板，“秦总，你的资料还有些在办公室。”

这话算是最后给的一个台阶，秘书说完就扶着离开会议室，将人送回办公室回神，另外吩咐人安排茶水。

办公室内，秦晏倒是没有丝毫不自在。

他当成笑话跟白草说：“我十五岁那年来秦氏开的第一个会议就是在这，当时集团那群老油条见我小，还故意把我的椅子给调高，说怕我太矮看不到后面人。”

白草皱起眉头，“这属于人身攻击了！”

“就是二叔干的。”

“……”

白草没想到，这俩梁子这么早之前就有了。

“那你呢，当众调的椅子？”那也太没面子了。

“那场会议我把在场的人全都开除了，二叔也不例外。”秦晏现在想想，当时确实太嚣张，“我仗着有父亲撑腰，又自认父亲那有奶奶撑腰，看人不顺眼就全换了。”

“公司没瘫痪？”

“我只让公司乱了一天，因为来之前我就选好了替换人选，那场会本来就是开除人的。”秦晏回想起来，“秦氏发家靠的是爷爷奶奶，但是中间发展起来不可避免会用到亲戚，现在想想，奶奶那时候也想借着我的手来改改秦氏的暮气吧。”

只是他那时候没想那么多，一心抓着公司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