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利的英语不间歇像炮弹一样输出,气的斯密史先生吹胡子瞪眼,正要拍桌而起时,他自己儿子倒是先拆台。

“美丽的小姐,我想你说的特别对,明明来之前我已经认真研究过东方文字好多年,可我还是没办法完全理解,就比如。”艾伦清了清嗓子,用浓重的西方口音说出三个字,“车轱辘话。”

艾伦别扭的说完,赶紧换成英语,“为什么还能做车轱辘,这是不是涉及到你们东方的玄学方面,比如神仙能用法术把说过的话变成车轱辘。”

景珠见当爸被儿子气到,心情舒服了,难得有耐心帮忙解释。

“这是形容词,车轱辘在我们这就是车轮,车轮前进总是重复转圈,车轱辘话就代表同样意思的话翻来覆去的说。”

“我懂了,原来三个字能包含这么多的意思,那‘粗溜’‘豆样子’‘砍大山’又都是什么意思。”

“?”

景珠耳朵动了动,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东西语言混着说她着实分不来。

斯密史先生见儿子和人家聊的开心,拍桌瞪眼了,“不是要吃饭。”

艾伦点头,“对对对,我们先坐。”

景珠这会回过神,入座前冲秦毅递了个眼神,让她进厨房去找白草,对方要见的人来了。

秦毅从名字也听出来,出溜进厨房,白草端着小零食盒见到他正好招手,“来来来,你鼻子倒是尖,刚做好你就过来了,尝尝看,这个味道是不是中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