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盯着他们离开,一个没注意被身后的秦殊挣扎开,拦住眼前两个人。

“站住!”

白草提起心,却还是跟在秦殊背后,手搭在他肩膀上意思不要太明显。

秦殊母亲精神紧绷,“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秦殊攥紧拳头,努力崩平脸不让自己暴露内心情绪。

“年前尽快找时间,把我过继给婶婶。”

“肯定!我明天就去办理,我简直是一天都忍受不下去。”秦殊母亲咬牙切齿的离开。

白草摸了摸秦殊的后脑勺,“你想清楚了?现在这样可就顺了她的意思,以后你如果反悔,户口再迁回去可不容易。”

“婶婶刚刚为什么不让我砸她。”秦殊问了个牛马不相关的问题。

“刑罚234条,你一个力道没控制住,我以后就要去少管所去见你,为了那种人没必要拿我们光辉的未来做堵住。”

秦殊刚刚还在热油里翻滚的一颗心,一下子被转移到温暖的地方。

“我未成年。”

白草眯起眼睛,手一下子揪住他的耳朵,避开其他人问,“感情你一早就想好,未成年时你免死金牌吗。”

“不是。”秦殊歪头护着耳朵却没抢救出来。

“最好是这样,让我发现你动歪脑筋,仔细你的皮,去,跟你大邓叔叔预定一份佛跳墙,等你户口转过来后庆祝用。”

秦殊过去了,餐厅的人也在双邓的安抚下继续吃饭。

白草则掏出手机,从父亲母亲那讨来一个好处,她要让秦殊母亲在北京城过不下去,随便流浪到哪个城市。

同时叮嘱了钱多,将和秦殊母亲有关系的人全部登记上白名单,拒绝做她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