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木木的,就察觉到秦晏转身要走,“你来公司不是有事?”
“事情已经解决了。”
“?”
……
景珠婚礼不像订婚那样,到底是景家第一个小辈的婚礼,对方还是新贵宋元,光是商界有合作关系的就邀请了好多人。
更不说双方亲戚,公司这些内部人员。
白草一大早到来时,景珠已经装扮好,纯白色的头纱遮住面容透出朦胧美感,妆容干净清爽,倒是压下景珠的几分艳色。
景珠瞧见她立马伸出手,“快来,我还以为你要迟到了,早知道就该让你一起住过来。”
“你昨天不是在陪朋友开单身趴。”白草毫不留情戳破她。
“……”景珠现在突然看白草不顺眼了,“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我又不是没叫你。”
“我没空。”
“知道你大忙人。”景珠说说话的时候眼神正在上下打量着她的脸。
白草抓住她,“你这上下左右看什么呢。”
“我看到消息说你去学校那天被人泼了硫酸。”
“你知道现在才关心起我!”
“那不是视频里面你没事,那一书拍回去的真帅气。”景珠话峰一转,“对方的结果太解气了,就该这样。”
她也是以为白草在处理这个事情才没有坚持让她来。
“是吧,这种人被开除就是活该。”
“不止啊,不是以故意伤害被抓了。”
“?”
“你不知道?”景珠见白草那一脸迷茫,简单道,“网上一开始知道你赔偿了医药费之后还想骂你白圣母心又起来了,谁知道你反手把人送去坐牢这就很解气了。”
大学生都是成年人,是能直接被送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