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顶着寒风在广场等了十来分钟,上出租车的时候手指已经冻得发僵。
“师傅,去嘉远中心。”姜晚下意识报了个地址,顿了顿,又改了口,“算了,还是去天越公馆吧。”
“天越啊,那可有点远。”司机随口嘀咕了一句,然后发动了车子。
天越公馆和南站一北一南,距离确实不近。
她租的房子在嘉远中心,离南站近上许多,只是那边同样是公司所在地,为图方便,除了她之外,公司好些同事都住在那边。
……其中就包括孟杭。
接连几天的高强度工作,加上旅途疲累,姜晚今晚实在没心情去应付和别人暧昧不清的前男友,或者任何一个可能会撞见的同事。
天越公馆离南城大学很近。
姜晚家住在那边,她爷爷年前已经出院,搬回了家里,姜晚不太放心他,却又不方便住回去。
天越的住户大多非富即贵,房子即便空置,也极少有拿来出租的。
恰好她闺蜜乐遥在天越有栋房子空着,说可以随她住。
但这房子严格意义上并不算是乐遥一个人的,姜晚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最后拗不过乐遥,也确实担心爷爷,只好跟乐遥各退一步,算她按市价租下别墅。
虽然暂时还没搬过来,但前些日子乐遥回国带她过去看了房子,也录了指纹,别墅里家具日用都样样齐全,也有人定期打扫,直接过去住一晚还是不成问题。
明天也方便回去看爷爷。
路上姜晚给乐遥拨了个微信通话,没人接,她就发了条消息过去,跟她说了下提前过去住一晚的事情,但一直也没收到回复。
到达天越,已经是四十分钟后。
出租车不让进,姜晚在天越门口下了车,先在外面的生鲜店买了点东西,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飘起了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