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拒绝他。
明明她也不是没拒绝过别人。
不知怎么,姜晚此刻却觉得心里闷闷胀胀的,有种没来由的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
姜晚听见他重新开口。
“姐姐是不是忘了我的职业。”
“?”姜晚一愣。
她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他。
男生还倚在门边望着她,眉梢轻轻一扬。
“你跟一个运动员说不可能?”
姜晚:“?”
姜晚:“……”
你们运动员了不起哦。
反正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
姜晚给他拿了个白瓷碗出来,搁在流理台上:“粥已经煮好了,你自己过来盛,吃完碗和锅都放台面上就行,我明早来收。”
回了二楼,姜晚换了睡衣躺到床上。
目光划过斜对着床头的书桌时,她忽然想起书桌抽屉里放着的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