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觉得自己可能被齐博扬传染了乌鸦嘴。
她前一天下午才说了陈遇不能感冒,第二天早上就发现她和陈遇双双感冒了,而且从她症状远比陈遇要重来推断,陈遇多半还是被她传染的。
陈遇十年如一日地早起,生物钟比闹钟还准,平日怕扰她,都没再另定闹钟,也从没起晚过。
——除了今天。
说是晚起,其实也才刚过早上七点。
姜晚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
陈遇已经起来了,正站在床边给吴穹电话。
姜晚听他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忍不住小声道:“要不你今天就别去训练了吧?”
陈遇挂了电话:“吴导也这么说。”
姜晚头有点晕,又重新躺下。
陈遇也躺回床上,额头轻轻抵住她额头:“刚刚量了也没发烧啊,很不舒服吗?”
姜晚没什么精神地道:“……也还好。”
“那再睡会儿。”陈遇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姜晚闭上眼睛,隔了会儿又昏昏沉沉地问:“要不要先吃点药啊,抽屉药箱里有常用药。”
陈遇:“先问下外婆吧。”
给白笙完电话,吃完药,两个人都走了困劲儿,陈遇索性先叫人送了早餐过来。
吃早饭的时候,姜晚听到搁在一旁的手机有响动,她一边慢慢用勺子喝着粥,一边解锁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