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樊蒋氏一直在抱怨:“没想到夏长江和陈三花这么蠢,那个夏秀梅更蠢,一家子竟然还对付不了个孤女!落到今日这步田地,真是活该!当家的,总不能真让宝文娶夏春梅吧。”
“到时候先带人过来算日子,样子总要做做,等风头过了,再想办法,明天一定要进城告诉宝文一声,让他知道这件事,也让他注意不要再跟夏秀梅来往!”樊明礼叮嘱道。
“不过这个夏春梅还真的有几分聪明,还有手艺能挣钱,要不是家世比起袁家差太多了,当我樊家的人也勉强够。”樊宝文的爷爷樊华叹息道。
听到樊华话,樊蒋氏忽然想到了自己侄子,到时候等把婚期定下来,夏春梅放松了警惕,完全可以把夏春梅“撮合”给自己侄子嘛。
夏春梅有手艺能挣钱,嫁给了自己侄儿子,娘家的日子不就好起来了吗?
还不影响自己儿子娶袁家姑娘,简直两全其美啊。
……
樊家人和夏长江一家子一晚上根本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樊明礼救准备进城去找樊宝文,结果在他出门的时候,陈三花来了。
“你来干什么?”樊明礼有些不悦。
“想让我在这儿说?”
樊明礼也怕陈三花说些有损于樊宝文名声的话来,救把人请进了家门。
“你来干什么?”樊蒋氏压低了声音,怒道,“这个时候你来我家,这不是害我们嘛?”
“我来商量我家秀梅和樊宝文的婚事。”
“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女儿清白的身子给了樊宝文,你们想不认账,门儿都没有,要是樊宝文不娶我女儿,我就去书院告发他,说他欺骗良家少女指使我们陷害夏春梅,我看他读不读的成书?看你们樊家到时候还有没有脸?”
听到这话,樊蒋氏樊明礼两口子一脸震惊的面面相觑。
“我们家反正已经这样了,如果樊宝文不娶我女儿,大家就都别想好。”陈三花已经豁出去了。
这个时候,樊蒋氏知道不能刺激陈三花,哪怕心里恨极了她。
“老姐姐,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我们家只能答应娶夏春梅,要不然别人都该怀疑了。”樊蒋氏放软了语气,低声说道。
“那你们就想办法解决夏春梅,总之如果樊宝文真娶了夏春梅,不娶我家秀梅,就别怪我了,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想好了给我个信儿。”
说完陈三花就潇洒离去。
看着陈三花的离开的背影,樊蒋氏两口子手紧握成全,恨不的打死陈三花!
“怎么办?”樊蒋氏看着樊明礼。
“你问我我问谁?”樊明礼怒道,“这个孽障,早就叮嘱他不要落下把柄,现在倒好,就这点出席,二两肉都管不住!”
“现在骂儿子有什么用?摆明了就是夏长江陈三花这两个老畜牲赖上我们了,现在进城去找宝文商量,怎么解决才是正经。。”
夫妻俩满怀怒火的进了城,找上了在书院读书的樊宝文。
樊宝文得知这些事情后,整个人惊呆了,两个年近半百的老家伙竟然对付不了夏春梅一个尚未及笈的女孩子,樊宝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得知陈三花非要他娶夏秀梅的时候,樊宝文如坠冰窖,心里恨意翻滚。
樊明礼没忍住,又把樊宝文骂了一顿。
“爹,娘,夏秀梅这儿我来解决。”
“你有把握吗?”
“放心吧。”
既然夏秀梅威胁我,那就别怪我了,樊宝文心中已经有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