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
“这么爱管闲事儿?”
“这不能算管闲事吧,谁都不喜欢自己的朋友跟喜欢的人……关系太近,我得避嫌。”他跟周挽商权且算是……朋友吧,毕竟都住到一个屋檐下了。
“那你好好避嫌,管好自己,我的事我会处理。”
周挽商看似说了不少,实际上一点儿有用信息都没有,梁钧尧拿不准这位大导演对吴思招现在的态度,按理来说不应该直接跟他说明白吗?
这么迂回了一手是什么意思?
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也一样。
梁钧尧又道:“行,我也不问了,我就表明我的立场,反正我对吴思招没有一点兴趣,我也不喜欢他,更不想跟他有任何来往。”
“有句老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还有句老话叫不可同日而语。”
周挽商唇角一扬,“好,我知道了。”
“别光知道啊,”梁钧尧想到吴思招自尊心强,又补充了一句,“他估计接受不了我对他的态度突然这么大转变,要是他找我,你可得相信我是冤枉的啊,我对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周挽商被梁钧尧的保证逗笑,点头表示知道了,“既然你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也跟你说一句,我跟章炳南之间的关系不会变好,你不用费心思,如果你不想、惹怒我,就收回自己的小动作。”
“我……”
“吃饭吧,豆浆要凉了。”
梁钧尧得到保证虽然稍微放了心,现在的无良媒体太多了,吴思招会找他基本是板上钉钉的,就看什么时候,万一被媒体逮住上了热搜,到时候再解释就麻烦了。
还不如把话说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