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挽商虽然做了早餐,但本人还吃得很少,他问过,周挽商只说早上没什么胃口。
心情复杂地吃了早餐,梁钧尧换了衣服出门,他又扫了眼关上的家门,这件事也给他提了个醒,看来以后不能太依赖既有的剧本。
任何一点变动都会导致其他很多事情往不同的方向发展,更何况他这么大个人介入进来,还要扭转结局,变化不可能小,除了一开始占一些上帝视角的优势,现在并没有凸出的信息优势。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先去公司吧,他需要让自己静一静,把思绪理一理,比如自己跟周挽商之间的关系,再比如他们住一起的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周挽商站在窗边看着梁钧尧的车子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驶远,神情逐渐玩味起来,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么。
如果有风暴,那就让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都有些等不及了。
在去剧组的车上,蒋涵亭对周挽商的一系列操作竖了大拇指,“你还真是不搞事不自在,前两天跟我说吴思招找人跟踪梁钧尧,你等着看好戏,等的就是这一出?”
周挽商闲散地笑了声,“刚刚开始而已。”
“闹这一出,你新电影还上不上映了?那可是各家争抢打得头破血流的春节档,真一点儿不在意?”
“无所谓,票房而已。”
“您老心真大。”
“欢迎学习。”
蒋涵亭一噎,手指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点着,略微焦躁,“就算要看好戏也没必要把自己折腾进去吧?有些好戏只有置身事外才能看,到时候没办法全身而退不是你的作风。”
“我什么作风?”
蒋涵亭轻轻啧了声,“别跟我玩儿这一套,别人不知真假,我还能看出来一点儿,你说你对吴思招没感情,我信,你说你对梁钧尧一点儿感觉没有纯粹是为了好玩儿、看戏,我不信。”
周挽商也不介意老友的揣测,“有些戏,人在其中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