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后除了关注电影的口碑和票房走势,梁钧尧还着手收购了一批小型院线,虽然比不上那些院线巨头,但他手里捏着大型商场,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自己做一部分相对来讲会不那么被动。
中鼎本身的事务一开年也比较多,周挽商跟他腻歪到初五,就着手去做动物基金会的事了。
周挽商既然决定了要去做,还是要做好的,另外纪录片开始筹划、组建剧组,很多东西他早有想法,实施起来并不费事。
只看想不想去做。
两边一忙起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在纪录片开拍之前周挽商还能每天回家,开机后为了追踪流浪动物三五天不回都是短的,有时候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
梁钧尧刚适应过年那些天的黏糊劲儿,乍然又见不到人了,晚上一个人占据一张大床还有点不适应,而他发给周挽商的消息对方因为忙也回复寥寥。
瞪着天花板,再又一个失眠夜后,梁钧尧一方面唾弃自己没出息,另一方面又开始怀疑提议让周挽商去拍纪录片对不对了。
果然由奢入俭难。
探班,必须去探班。
只是麻烦比他的想法快,先拖住了他的脚步。
章炳南约他吃饭的时候他还挺高兴,没准儿是之前那些话这孩子冷静下来后听进去了?然而对方开口第一句就让他愣住了。
这个展开不对吧?
章炳南穿戴整齐,将地方订在了西餐厅,梁钧尧坐下后,他盯着人看了半天,郑重道:“从今天开始我要正式追你,把你从周挽商身边抢过来。”
梁钧尧脑子都要宕机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他也才意识到那天晚上通的电话里章炳南为什么那么说。
这应该是和吴思招达成了同一战线,这是要拆散他和周挽商啊,一人一个,不是正好。
不想他跟周挽商在一起,原来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