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住章炳南,心里烦得不行,“我先带他去医院,余下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说。”
周挽商略一偏头,显得无辜又十足的无所谓,“请便。”
梁钧尧知道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梁钧尧扶着章炳南离开,又打电话叫了司机来把对方的车开回去,他没再看周挽商,也因此错过了对方眼底的黯淡、失落和——失望。
周挽商站在原地半晌,其他四人都不敢上前打扰,寂静无声。
他微微垂着眼,唇角敛下去,呼吸轻缓仿佛若有若无,直到刚才窜没影儿的野猫试探着凑过来,他才蹲下身挠了挠猫咪的下巴,“还是你们最好,对不对?”
周挽商似乎在问,也似乎在自言自语,助理在半晌的沉默后才胆战心惊地应了一声——
“是啊。”
至此无话。
梁钧尧一路上都沉着脸,章炳南坐在副驾驶跟着沉默了一路,直到医生给处理好伤处,两人待在单独一间处置室时,他才开口道:“你别太难过,其实我只是答应你试试,实在不行我也不抱期待。”
梁钧尧看着章炳南脚腕上的绷带,微微叹了口气,“你们都说了什么?挽商不会随便发脾气,更不会随意动手,他也答应过我会尝试跟你好好相处,我相信他不会出尔反尔。”
一顿折腾下来,现在都七点多了,梁钧尧也逐渐冷静下来,他还是觉得里面有误会,周挽商那就是懒得解释,这点最气人。
解释一嘴就那么难?
章炳南略一撇嘴,“你不信我。”
“没有,我相信你,也相信挽商会随随便便动手。”
梁钧尧拖了把椅子坐在章炳南对面,“炳南,你们到底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