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菜放进束冉的碗里。

“饿了吧？”

束冉点头应了一声，低头吃饭，云淡风轻的，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吃完饭，车明洗碗，束冉准备回屋洗澡。

虽然在车上简单擦拭了一下，到底还是沾过血，不想带着这样一身味道和车明在一起。

离开餐厅的时候，余光瞥见厨房垃圾桶里酒店的打包袋，脚步未顿收回视线进了房间。

原来，他还是跟去了。

只是束冉一个字都没问。

他会担心，她也能理解。

洗完澡，两人一人拿了一罐啤酒坐在阳台上，并肩而站，上身趴在栏杆上，任由冷风拂过脸颊，吹乱了束冉才洗了还没干的秀发。

抬手将秀发别到耳后，双手拿着啤酒罐，淡淡开口。

“我今晚是去杀人的。”车明站在身侧，淡淡地应了一声，没多问。

他相信，束冉一定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哪怕杀人，也一定是对方死有余辜。

见车明不问，束冉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继续补充。

“对方是个变态杀人狂，这次是受害者家属花重金让我们去了结他。”

车明点头，应了一声，啤酒罐握在手中搓着，没喝。

帝都深秋初冬的季节，夜里的风有些凉，和手里的冰啤酒一样。

可束冉似乎感觉不到冷，仍旧大口大口地喝。

一罐啤酒几口喝完，啤酒罐捏扁，扔进垃圾桶，束冉站直了身子，面朝着车明，一脸的严肃。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跟着去，你会担心我，我也会担心你。”

车明错啤酒罐的手一顿。

到底还是被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