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学得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连借口都不换一下？”

车明滚了滚喉咙，齐了齐筷子笑了下。

“咦，我手忽然又好了。”

旁边，玷白他一眼。

“这个没脑子的，学都学不会，搞得现在甘亦都知道我是装的了。”

而另一边的申姜，则眼神放光地一直盯着武千儿，给她夹菜，倒饮料，殷勤得很，哪里还有点往日偶像的包袱，跟个跟班差不多。

玷看了看申姜这幅样子，又看了一眼车明的助理武千儿。

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真爱面前无性别，我衷心祝福你们，千万不要因为世俗的眼光忽视自己的真心。”

申姜和武千儿同时看向玷，眉头紧锁。

话本身没问题，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武千儿放下筷子，偏头看了一眼玷，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是女的。”

玷吃惊地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张开忘了合上。

旁边甘亦右手夹着毛肚送入嘴中吃得云淡风轻的，左手很自然地合上他的下巴。

“吃饭。”

玷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一直都把武千儿当男的，倒是真没看出来她是个女孩子。

一直以为二人和自己的同道中人了，没想到还是看走了眼。

抬头，正巧撞上车明幸灾乐祸的眼神，白他一眼，低头将甘亦给自己烫的鸭肠送入嘴里。

申姜还不忘补上一刀。

“我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