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冉膝盖抵着庚金玉的胸膛,死死地压着她,使得她动弹不得。
车明坐在二楼的楼道里,秦叔迅速拿来医药箱给他止血。
楼下,束冉冲着宏信大喊。
“宏信,把你刀给我。”
宏信嘴角带着笑,边朝束冉走去,边兴奋地开口。
“姐,我以为你谈了恋爱没了血性了呢。”
说话间将自己腰间的短刀递给束冉。
束冉接过刀,将庚金玉的裙子隔开一道口子,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
身下,庚金玉早已颤抖地花容失色,没了先前闯进来拿着枪到处射击的嚣张。
“束冉,我是你婶婶,你敢伤我,你信不信我铲平你们全家。”
束冉手里拿着刀,缓缓转头冷冷地睨她一眼,嘴角勾着笑。
“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要你活下来。”
说话间,刀已经插入庚金玉的小腿。
整个城堡里响彻庚金玉声嘶力竭的叫喊声。
束冉一刀一刀地划下去。
每一刀都记得清清楚楚是为了什么。
为了车明,为了宏信,为了束向阳差点死在组织手里,为了她把自己偷出去时隔二十三年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家,为了她对自己的「栽培」,栽培成如今这幅铁石心肠毫无人性的模样。
城堡里不断响起庚金玉的哭喊声,到最后已经没有了力气没有了声音。
束向阳叫人把她送到地下室,束冉给她上药给她处理伤口,然后再一次一次地折磨她,就好像她小时候在组织里接受的无痛训练一样,目的就是让自己对痛失去感知。
将庚金玉丢到地下室后,束冉快速上楼,车明的腿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包扎好,穿上裤子的时候看不出来异常。
束冉坐在床边,刚要伸手,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鲜血,连忙缩了回来,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干干净净才重新回到车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