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疏受用地眯了眯眼,开始顺杆往上爬:“那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怎么回事儿?”
乔柚眨眨眼:“嗯?”
“我问你爱不爱他,”他语调懒懒的,毫无心理负担地夸大事实,“你倒好,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哭。”
乔柚傻眼:“有这事儿吗?”
江见疏看她两秒,哦了声:“现在开始赖账了?”
乔柚恼怒地拿脑袋撞他:“你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哪有。”
“有的。”
“没有!”
“唉……”
“……”
乔柚靠在他怀里思考了片刻,脑海里隐约地闪回几个零碎的片段。
她只记得当时她着了魔似的想和他发生点什么,情绪算不上好,回想起来那一晚剩下的除了疯狂便是湿漉漉如阴雨天般的哀伤难过。他似乎对她说了些话,但她压根儿没去听。
她怕听了会清醒。
怀里的人忽然变得安静,江见疏低头看过去,片刻,下巴贴在她额角轻轻蹭了蹭:“说笑的。我现在很庆幸,那天没有保持理智。”
顿了顿,他低道:“对你保持理智,真的是件很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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