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的字体,没有落款。
但江见疏知道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毫不掩饰的洋洋得意。
轻蔑的,落井下石的嘲笑。
江见疏紧紧攥着这部手机,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站立片刻,打了个电话,转身又出了门。
-
什么都不能干,眼前又是一片黑,乔柚躺着思考了一个又一个逃走的方案,又因为现实因素一个又一个否决,到最后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只睡了一会儿,又好像睡了很久,醒来时眼前还是一片黑。
但屋子里不止她一个人。
听见靠近的脚步声,乔柚顿时清醒了,浑身戒备地紧绷起来,她听得出这个脚步声不是何霆彦的:“谁?”
脚步声停了一下。
对方似乎被她这一叫叫得慌了一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脚步声又响起。靠近得比刚才快,但似乎因为环境太黑,走得有点无序。
终于,那人走到床前,像是松了口气。
乔柚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她没作声,任由那人的手摸上她的胳膊,然后顺着往上,盲人摸象似的,就这么碰到她的脸。
然后一张湿纸巾摸摸索索地,贴到了她嘴上。
好像,是在给她擦脸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