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感直击脊髓,乔柚“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气急败坏地瞪着已经收手回去,满脸好整以暇的始作俑者。
“总得逼真一点,才显得可怜。”他好心好意地说。
“……”乔柚真想给他那张淡定的脸来一拳。
从高中开始他就总是这样,拿她取乐。照这个势头,怕不是得取一辈子。
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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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疏的手恢复得不错,拆线过程很顺利,只是看着会有点疼。
见乔柚眉头都快绞成麻花了,江见疏让她先出去等。
乔柚一口回绝,固执非常:“我不。”
江见疏挑眉:“可你这表情,我还以为我是在被开膛破肚呢。”
给他拆线的医生笑出声。
“……”乔柚瞥着他的手,表情又忍不住纠起来,“我是怕你疼哭了,在这儿陪陪你。”
江见疏倒也配合她:“那我现在哭一下意思意思?”
乔柚沉默两秒,嘟哝:“……还是算了。”
江见疏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她,乔柚光顾着跟他扯皮,原本紧皱的眉倒是一点点松开了。
拆完线,医生又给他的伤口擦了点药。
迟疑了一下,那医生问道:“张听月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