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用了几十年钢笔,一看就知道这笔是低廉得不能再低廉的无名货,边接过来边说,“你小子,穷成这样了?连支好点儿的钢笔都买不起?”
打开笔帽,分叉的笔尖露了出来。
尽管是低廉货,但江父一看这样眉头还是皱起来了:“你是怎么用的能用成这样?”
“不小心摔的,”江见疏说,“还有,这是您儿媳妇送的。”
江父:“……”
江父轻咳一声,亡羊补牢地夸了句:“心意无价,是好东西。”
“谢谢,”江见疏也装模作样地,“就麻烦江师傅您给看看,还能修么?”
“修肯定是能修的,不过我先说好啊,修回去了肯定也没之前那么好用了。”
江父对这种问题手到擒来,边修边问:“你这钢笔,有些年头了吧?怎么平时我都没见过。”
“您会把宝贝天天拿出来炫耀吗?”江见疏慢条斯理反问。
“……”
江父:“行了行了,修好了,拿着你的宝贝滚。”
江见疏接过来,温和道谢:“谢谢江师傅。”
江父挥了挥手,一副看见他就烦的神情。
“对了,”江见疏想起什么,“您和我妈要去帝都?”
“不一定,只是可能。怎么?”
“没什么,就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