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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柚手背上的伤是挣脱时被抓伤的,长长的三条血痕拖曳在皮肤上,触目惊心。
杭巧边给她处理伤口边愤愤不平,倒把乔柚给逗乐了。
“伤怎么样?”江临舟敲了敲茶水间的门,走进来问。
“还好,”渗出来的血已经用碘伏擦干净,只不过伤口太长,创可贴贴不过来,杭巧便用纱布替她缠了几圈,“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临舟简略道:“谈工作。”
杭巧一个激灵:“对了,上次咱们采访江律师回来后,我听赵姐说,老杜想在报纸上办个法律板块。不过老杜这人经常搞这种奇思妙想,没几个是落实了的,我还以为这次也是说说而已……”她看向江临舟,“所以我们报社这次是要跟天麒合作吗?”
江临舟的回答很理智:“抱歉,这个问题或许问你们社长更合适。”
杭巧也意识到向对方询问这些有些逾越,悻悻地拍拍嘴巴,合上药箱:“我去放药箱。”
乔柚起身想去给他倒杯水,却被抢先了。
江临舟将水杯推到她面前,顺口问:“记忆恢复多少了?”
“没多少,就零零散散想起过一点高中的事情,”她只好又坐回去,迟疑了一下,“你和江见疏……感情不好吗?”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你想起来的事情里有什么我们不合的画面吗?”
乔柚不知道怎么说。
——所以和谁结婚,都一样。
江见疏的这句话浮现在她脑海里。
她和江见疏谁都没有再追究过这句话,但每次想起来,她都会觉得和江见疏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开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