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踌躇,江临舟道:“我以为你知道了。你没问过阿疏?你失踪那段时间他回过临城,跟警方去找你父母。”
乔柚点头,又摇头:“我知道他回去过临城,但我没问具体的。”
其实当时的氛围,她也问不下去。
总觉得问出来是个会让人不太好受的答案。
至于家庭情况,一开始她还在意过,然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桩又一桩,加上先入为主的“我和父母关系不好”,乔柚渐渐地就对打听父母这件事并不执着了。
江临舟说:“你家的情况,我和阿疏其实都只知道一点皮毛。你曾经说过你只有妈妈,没有爸爸。”
乔柚一愣:“单亲家庭?”
“或许吧,”江临舟一向严谨,“你当时的话是事实还是气话我们都不清楚,而你的‘没有爸爸’指的是哪种含义,也说不准,只有你自己知道。”
可她手机里存着一个“爸”的号码。
乔柚觉得那句话大抵是气话。
可是究竟得是怎样的一个父亲,才会让女儿说出“没有爸爸”这样的气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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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整天,乔柚都没再接到任何奇奇怪怪的电话。
她拿出手机看了好几次通话记录,甚至有几次她都想给那位来催债的“父亲的朋友”拨回去,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是没有。
潜意识里始终有什么在让她拒绝跟与她父亲相关的人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