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赖了会儿,乔柚忽然抬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有,”江见疏很淡定,“菜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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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乔柚依然尝试着联系裴锐年,然而还是一样,电话关机。
同时,她注意到舆论的风向变了。
这件事热度持续了将近一周,以日新月异的互联网环境来说已是非常难得,后续热度降下去通常也会呈一个正常范围内的坡度曲线。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讨论度突然降得离谱。
仿佛一夜之间,诸多家报社媒体对之避而不及,相关报道、分析文章的数量骤减。就连兴和小学的学生家长因为豆腐渣工程而再次发出抗议的声音都变小了。
这实在太异常。
乔柚被老杜叫了过去。
杜长丰脸色不是很好看,好一会儿才说:“你应该注意到了,兴和图书馆的事情,别家都开始渐渐收手,原因应该不用我说。”
被他叫过来的时候,乔柚大致就猜到了。
她是负责跟进这个事件的人,今天异状突生,老杜找她肯定不会因为别的事。
“郭起轩开始把这件事往下压了,”杜长丰烦躁地按了按眉心,“你觉得我们报社和他对着干,能撑多久?”
他说的是“撑多久”,而不是“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