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疏:“就这。”
江见疏啊了声,摸着下巴道:“不过上次我和阿舟生日他们有打电话来祝我俩生日快乐,顺便让我这次过年要是能回去的话,把带你回去。”
“江临舟和宋宋婚礼,他们没来吗?”
“没有,他们忙着在威尼斯看海。”
“……”
江见疏说,江临舟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江母还非常不耐烦,原话是:“屁大点事,你多大了结个婚还不能自己结?我去干嘛,给你喂奶?”
乔柚:“……”
乔柚都想起立鼓掌了:“女中豪杰,吾辈楷模。”
江见疏笑了笑:“也许吧。不过拜他们所赐,我的童年时期基本上只有阿舟,阿舟也一样。”
江父江母的放养式教育,某种程度上也让江见疏和江临舟的童年多少缺了些父爱母爱。
庆幸的是,他们是双胞胎,至少不是一个人,孤单均分后,就变得没那么孤单了。
“我前两天问过他们,这会儿他们在澳大利亚过冬,宣江的房子空着,”江见疏说,“所以很可惜,这次你们是见不到面了。”
乔柚肃然起敬,去南半球过北半球的冬天,这是什么天才想法。
既然是在江见疏老家住,那就没什么缺的东西了,乔柚最后只背了一个小包,装了一套换洗的贴身衣物和一点化妆品。
他们在机场和江临舟二人碰头,这是上次兄弟俩生日后宋酒第一次见到乔柚,热情依旧。
“柚子!我最近好担心你啊,”宋酒像个老母亲似的拉着她左看右看,“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