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宫深说有事要和她说,才一起来了三楼,那瓶水是宫深当着她的面拧开的,江曼也没多疑,便直接喝了。
之后的事就有些朦朦胧胧,都是破碎的记忆。
洗漱完穿戴好拉开房门,昨晚守在宫深身侧的保镖站在门口,这是,守了一夜吗?
“江小姐,这是宫先生为您准备的。”
江曼垂眸一看,竟是事后药,这个宫深,当真是思虑周全,连自己母凭子贵的机会都不给。
江曼在犹豫,保镖已经拧开瓶盖。
“还请江小姐不要为难我们,宫先生叮嘱过,您只有乖乖吃了药才能离开。”
江曼无奈,深吸一口气而后重重吐出,最后也只好吃了药才敢离开。
屋内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刺目更扎心。
自己的第一次竟就这样给了宫深,连颗种子都被人防着,生怕她怀上了宫深的孩子以此为要挟。
回到江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好在江时和于春英有事不在,而自己一夜不在,上午也没出来,江氏夫妇也只当她睡懒觉还没起。
倒是江思又坐在客厅里捧着那本古医书在看,两人视线交汇,江思也只是上下打量一番之后收回视线。
江曼挺直了腰板从她身侧经过。
“夜夜笙歌啊江曼!”
江曼脚步顿住,回身瞪她一眼。
“少胡说,我昨晚在冰冰那里睡的。”
江思勾唇一笑。
“哦?是吗,那她怎么早晨打电话来说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