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膳屋的老板是她,不是什么被我救的人,你也知道药膳屋不止帝都这一家,她是想要我继承药膳屋,但是我毕竟不是她亲女儿,所以一直没接受。”

江思说着,解释着,还边查看着宫战的神色,看他到底信了几分,又怀疑了几分。

好在,宫战只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在药膳屋来去自如了,所以……”

宫战忽然停住了话头,很严肃地看着江思。

“什么?”

他是不是对这个理由不太信?江思甚至自己都觉得没多少可信度,都怪顾穴这个大嘴巴,什么都说!

“你什么时候带我见养了你十八年的妈妈,江家的我见过了,江丰村的我是不是也该见见,嗯?”

这意思,是要见家长吗?

江思收回视线,耳根子却红得很,跟刚蒸好的螃蟹一样。

“等有机会吧,我就带你去见她。”

宫战点头,往旁边挪了挪,手搭在江思的肩上,身体紧挨着。

“好,那,既然你会药膳的话,等我们结婚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天天吃到宫夫人做的药膳?”

江思木纳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愣住。

宫……夫人……

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又聊了聊关于江思药膳的事情,说起她五岁开始做饭,八岁开始包包子,从事药膳就十年有余。

甚至比药膳屋的大厨都要更有资深一些,但却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吃到江思下厨做的饭菜。

本是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事情,宫战却忽然心疼起他的小盆友来。

五岁开始做饭,小时候一定过得很辛苦,可怜了我的小朋友。

车子抵达药膳屋的时候,云秀婉远远地就迎了出来,和江思走在前面,宫战和宫岳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