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地方掉头,开出东城贫民窟。
黑色悍马刚开出贫民窟不久,一栋平房屋顶便探出一个脑袋来,而后又迅速收了回去,下到地下室去汇报。
“大哥,那个叫江思的走了,我亲眼看见的。”
左丘珹点燃一根香烟,昏暗的地下室里一簇火焰照得那张阴冷的脸忽明忽暗的。
“这姑娘可以啊,敢一个人再找回来。”
说完看向身侧的越锐。
“你被她踩在脚下,不冤。”
话虽然这么说,可昨天越锐被一个十八岁小姑娘打趴下的事圈内已经不少人知道了,只是忌惮越锐在道上的威望,不敢多说什么罢了。
如今左丘珹说起来,越锐脸色一沉,双手垂于身侧,微微欠身。
“老大放心,找机会我一定讨回来。”
这对越锐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左丘珹抽了一口烟,薄烟从那张菲薄的唇间徐徐吐出,嘴角勾着笑。
晚上,药膳屋。
距离订婚晚宴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了,订婚晚宴的主人公宫深却仍旧守在药膳屋外,不远不近的,既不打扰云秀婉的正常工作,却又让她一抬头便能透过药膳屋的大门看见他。
云秀婉指使顾风去把门口那辆玛莎拉蒂赶走,不行就报警贴罚单。
顾风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惹到云秀婉了。
只是他出去一趟再回来的时候,宫深仍旧停在那里。
“不是让你把他赶走吗,他怎么还在那?”
“我去了,他直接扔给我一千块钱,说停一千块钱的,婉儿,那人是谁啊,追求者还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