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秀婉走到店门口时,回身看了一眼,正巧看见一辆保时捷驶离,紧随面包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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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保时捷车内。
这几日先后处理了马岚和宫宏达的身后事,如今诺大的别墅除了佣人也就只有宫深一个人了。
现在就算是想吵架都吵不起来了。
每日清晨出门,一直在公司待到只有他一个人才关灯离开,不是在云秀婉公寓附近的暗处里蹲着,就是在药膳屋附近蹲着。
今天刚好瞧见了云秀婉和云达的一幕,打电话叫人仔细调查了一下这个男人,待面包车驶离,保时捷也紧随其后。
“老板,这个人我查了,叫云达,是药膳屋云秀婉的父亲,一直想要个儿子,谁知道最后生了个女儿,对云秀婉和她母亲一向不满。
在云秀婉年幼的时候常年酗酒,且有家暴历史。
据调查,后来因为一次喝醉了酒,想要侵犯云秀婉,被她生母拦着这才逃了出去,之后就再无任何记录可查了。
云秀婉逃走那次,她妈妈被云达给失手打死了,后来进去蹲了几年牢,出来以后一直做临工,过得不太好,但一有点钱就会去买酒喝,几年前因为欠钱还被人打断了腿,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宫深握着方向盘的手加大了力度,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前面隔得很近的面包车。
“知道了。”
丢下三个字,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