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大客户啊，出了十个亿买她半小时画的画呢。

“司夫人好，上次买的画还满意吗？”

毕妙竹面上温婉可人的样子，倒比另外两个看着要友善。

但段瑶和胡雅宁都明白，这几个人当中，其实毕妙竹心思最为歹毒，最有心机，也是这些年最压制胡雅宁的人。

“段小姐好，不知道段小姐今年多大，学什么的呀？”

段瑶心里冷笑一声，这就是开始了是吗？

胡雅宁想要替她解释现在在放暑假，其实她也不知道段瑶到底学什么的，因为她什么也没查到。

段瑶抢先甜甜地开口。

“我之前在永州大学学了一学期设计。”

毕璇坐在其他桌，侧着身子看过来，手搭在扶手上，看向段瑶时眼神太过犀利，连藏都不愿意藏。

“一学期？以前？我姑姑问的是你现在，你在说些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是话都不会听了吗？”

数落完段瑶，又回身看向毕妙竹。

“姑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段妹妹没上过学，你私下问就好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人家多难为情啊。”

毕妙竹略感抱歉地看向段瑶。

“啊，没上学吗？看着挺乖巧的，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这会让你难堪。”

段瑶左手垂在身侧，右手还被胡雅宁挽着，手背上是胡雅宁的手，轻轻拍了拍她。

是在安慰她，让她不要介意呢。

头微微偏着，淡淡地笑了下。

“没关系啊，我不难堪，毕竟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为国画大师兼书法大师啊。”

说话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毕璇一眼。

绝地反杀一波，自己没事还伤敌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