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兄妹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傅瑾言的语气更冷:“让我给她一次机会?你的意思,是让我搞婚外情,让萧芷柔给我当小三儿?”
闵文涛惊了一下,忙说:“不……不是这样。”让芷柔当小三儿,那肯定是不行的,以芷柔的性子,也不会接受。
傅瑾言冷笑一声:“不想她给我做小三儿最好,你很清楚,我傅瑾言这辈子,最憎恶的,就是小三儿!”
两个男人说话的时间有些长,舒念歌在浴室里待的时间也一样长。
他们谈话结束后,舒念歌才端着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过来,面带微笑的问傅瑾言:“瑾言,你想在这里洗,还是去卧室?”
“为什么要去卧室?”傅瑾言见舒念歌端的水有些满,怕她累着,就用完好的那只手指了指他面前的茶几,示意将她水盆放在上面,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以为你会不好意思。擦洗的时候,要脱掉上衣。”舒念歌将水盆放下,解释了一句。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脱上衣算什么,脱裤子都可以!”傅瑾言面对舒念歌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弧度,语气也变得温柔和宠溺。
这样的傅瑾言,是闵文涛从未见过的,他心里忽然有些泛堵,为萧芷柔的痴情错付感到难过,却也为傅瑾言感到一些高兴。
这些年,他陪着傅瑾言一路走过来,是知道傅瑾言的性子有多冷,有多孤独、寂寞的,也一直盼着能有一个人能让傅瑾言有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他以为那个人会是萧芷柔,可现在看来,却是舒念歌。
“这不是还有……闽先生……在吗?”舒念歌看了闵文涛一眼。
“他?”傅瑾言轻笑了一声:“你就当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