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瑾言说,过几天选个好日子,就给你们搬家,搬去碧溪湖,碧溪湖的那块地皮,已经被盛世集团拿下来了,以后,我们就在那边建房子,那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说着说着,舒念歌的眼眶里又有泪花闪烁。
“妈,你当年走的那样的遗憾,那样的不安稳,就真的没有恨吗?我想是有的,你只是怕你走了,我再和舒正雄对着干,日子会过的很不好对不对?可那个人,他本就是彻头彻尾自私自欲的人啊,又为什么还要有期待呢?不过是,自找苦吃。”
“女儿这些年也看明白了,与其苟且偷生的活着,期待着别人给予爱,不如自己洒脱一些,活的随性自在一些!那样,至少不会觉得人生太过灰暗。”
“妈,您让我不怨,不恨,我牢记您的嘱咐,总是忍着,忍着,可是委屈求全换来的不是亲情的回报,连一丝一毫的温暖都不曾有过,有些事我不敢告诉您,怕您担心,今天才告诉您,是真的我已经不打算再心软了,我们的善良和宽容,如果只是不断的换来变本加厉的算计和伤害,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为自己不值,然后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我终究做不到像您那样的仁善,舒正雄,曹富美,舒雨欣他们欠我们的债,我会让他们一点点的还回来!还请您,不要怪我自作主张了。”
说完,舒念歌又跪好,朝着叶雅安的墓碑,磕了三个头,才起身,离开。
香山陵园地处城郊,这种非扫墓的日子,还是很少有车辆过来。
所以,舒念歌是让出租车司机等她一会儿的,等她再坐上出租车,才发现司机是个女人,只是,将头发剪得有些短。
“抱歉,让你久等了!”舒念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有关系。”女司机的声音很清爽,听起来很舒服。
“您是去祭拜过世的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