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青姨也不可能一大早就带席十二来这里。

并且,刚刚念念看到席十二,也没有表现出很陌生的样子。

“小言,你……你这是又在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哼!我就说这个臭丫头就是个狐媚子,每次你一和她待在一起,就忘记了谁才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最关心你的人!”褚兰青的怒气一下就飙了出来。

“青姨,我和念念都很尊重您,也请您尊重一下我的妻子!”傅瑾言态度很坚决:“您有什么心思,我很清楚,我希望您能马上打消那种心思,这也是对我的母亲和我的岳母的尊重,别忘了,她们是怎么死的!”

褚兰青听了这话,脸色变得青白交加。

舒念歌拿餐巾纸擦了一下嘴,转过身来,无所畏惧的望着褚兰青,语气很平静说:“青姨,我不知道为什么您从一开始就对我充满了恶意,您怎么样对我没关系,但我希望您下次指责我的时候,别再扯上我的母亲,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生者,理应给亡者最基本的尊重,谢谢!”

说完,她弯下腰,朝褚兰青行了一个标标准准的九十度鞠躬大礼,然后,毫不迟疑的转身,走到玄关处,换鞋子,穿外套,拿包包,出门!

她不是叶雅安,也不再是过去的舒念歌,她再不会对毫无道理的指责和训斥委曲求全。

褚兰青没有养过她,没有了解过她,更不曾参与她的成长,她不欠褚兰青的,没道理要忍受褚兰青对她的过分苛责,该给的尊重她都会给褚兰青,但谁也都有脾气!

关门的声音并不重,但即便只是很小的声音,也像是锤子一样的狠狠敲打在褚兰青的头顶上,她蓦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门大喊大叫:“小言,你看见了吗?你听见了吗?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她竟敢……竟敢当着客人的面给我甩脸色?”

傅瑾言不想和褚兰青的吵。

他的视线终于落到席十二的身上:“念念不好,她,就好吗?”这话,自然是问褚兰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