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子的尽头，有一处与众不同的房子，即使是在大白天，里面也透出来暧昧的红光，一些猥琐的老男人走进去，不一会儿，就一脸满足的出来。门口的牌子上写的是：专业足浴，十元一次。

但是很显然，那里面做的其实是皮肉生意，只是，十元一次？也太廉价了吧？

两个小时不到，已经有十多个男人进出，夏乐望着那暧昧的光，偶尔，隐隐还能听到女人的一声高亢的喊声。

她想了一会儿，忽然猜到了什么，转过头，望着林海：“柳若兮在这里？”

“嗯。”林海点头：“你想进去看看吗？”

“不想！”夏乐说：“污染眼睛。”

“也是，那我们走吧！”林海说着，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夏乐知道他带来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告诉她，他对柳若兮，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她为什么不跑？”回去的路上，车内的气氛过于压抑，夏乐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她染上了毒，跑了，没有收入来源，没有毒资，会感觉生不如死。”林海解释。

“价格是你定的？”夏乐又问。

“不是，”林海说：“怎么，你觉得她的价格低了？十块钱，只是正常方式，非正常方式，会加钱。”

夏乐：“她会死吗”

“会！”林海点头：“她的身体早就不行了，一身病，又染上毒，很快就会死的，死了，也就算她的罪孽还清了。”

“是啊，一死，百事消。”夏乐的语气很轻，轻的几乎听不到，她转过头，望着窗外，目光迷离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