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如同谜一般的漩涡,吸纳了周围的噪音,让她只能关注于他,不能分神。
“有什么事吗?”南织问。
男人冷惯了的神情中多了郑重和认真,说:“我要澄清一件事。”
“哦,你说。”
“康泉说我在追求一个女下属,这话……”他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有些难掩的直白炽烈,“不准确。”
“……”
那该不会追的不是个女下属而是男下属吧。
南织的脑回路一旦跑偏,不由自主就脑补出一部部感人肺腑、可歌可泣的唯美纯爱故事。
言湛见她不说话,反倒像是思考起来,又说:“我追求的不是别人。”
——是你。
但他现在还不能说,她对他的印象和成见太深。
说了,搞不好会吓跑她。
南织越听越迷糊,但性向这么私隐的问题还是不要问出口吧?要不回头见面尴尬值又增加了。
“另外,关于我们指腹为婚的事,我向你道歉。”
“道、道歉?”
之前,言湛从没有正视过这个问题。
他认为嘴长在那些人身上,他们说的话不能代表他,既然如此,他也就没必要为那些人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