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她便知道南书卉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爱她。
因为她和那个令她痛苦、叫她憎恨的人联系在一起。
永远无法斩断。
“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南织轻笑,眼底微红,“和最恨的人却有着最亲密关系的纽带,无论怎么挣扎、怎么反抗都无法摆脱,如影随形。”
言湛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的家庭健康、向上,父母恩爱开明,对他教育虽然严格,却也是在爱的基础之上。
来自家庭的痛,只有亲身经历才会明白。
南织喝下剩下的汤,抽纸擦擦嘴,继续道:“所以,我想重新洗牌。”
她改了姓,就是想和过去说再见。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唐禹还是找了上来。
今天这通电话只是开始。
“洗牌是概率问题。”
南织一顿,小橘子喵着跑到言湛腿上窝着。
“重新开始是找一个不同以往的起点。”言湛说,“洗牌只是重复过往,试图找到一个不同于过往的可能。那就意味着洗牌的最终结果可能是重蹈覆辙,又或者是徒劳。”
徒劳?
南织心尖发颤,问:“那该怎么办?”
言湛身体前倾,小橘子卡在下面,反抗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