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湛探身,阴影笼了过来,“我当时怎么了?”
“……流氓。”
南织推开人,端坐好。
言湛闷笑,启动车子,淡淡道:“你对流氓的定义太狭隘。”
“……”
还来劲儿了是吧。
南织不接话,转过头不理人。
那天,厨房。
狗男人说完那句话就亲了过来。
她没地方躲,只能老实被亲,解气似的掐他几下。
也不知道是她下手狠了,还是狗男人早有预谋,他假装要撩她衣服,她吓了一大跳,惊呼的同时张开了嘴,彻底给了狗男人机会……
到后来,她就跟锅里的面一样——熟过了火。
“你以前是不是谈过好几个女朋友?”
她伏在他肩头,急促的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声音软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侧头轻吻她的耳畔,问:“怎么这么说?”
“……”
吻技太高超,根本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