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
言湛催着她赶紧脱衣服检查,也没给她机会回家拿衣服,直接给了她一件黑色棉质t恤,应该是家居服。
南织肚子上烫了几块儿红痕,其余没什么。
“严重吗?”言湛在门外问,“别瞒我,我们去医院。”
南织洗个手,打开门,说:“没事。饭不怎么烫,就是烫汤,我舌头疼。”
言湛瞧她下面粉色家居裤,上身是宽大到已经是裙子的t恤,就像是偷穿大人的小孩,可爱机灵。
“我看看。”他招手。
南织小碎步过去,小狗似的伸出舌头,含糊道:“看不粗来,可似……”
言湛俯身亲了一口。
“……”
南织僵在原地,男人低笑还要靠过来,她赶紧捂嘴!
“你流氓!”
他堵住门口不让人跑,坦然承认:“嗯,我是你的流氓。”
“……”
流氓狗。
南织惦着从他胳膊下面钻出去,他很有数地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