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湛大步上前,抱住她,“没事,我在。”
南织死死攥着他的衣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无能的男人之所以无能,是因为他们把无能看做应该。”言湛淡淡道,“唐先生的观点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他微微侧头,凌厉的眼风远比夜风冷上百倍,宛如淬了毒的刀子,直捅人心。
唐禹拧眉。
自从那次在芸诺楼下交手,他特意找人调查,言湛确实是盛臻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也是他这个女儿的未婚夫。
如果他们能结成姻亲,基立建材必定会跻身国内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我和我女儿闲话家常罢了。”他微微一笑,“言先生别见怪。”
言湛掏口袋摸出什么,往南织手心里塞,又说:“女儿?家常?你的措辞,错了。”
“再怎么样,她也是我女儿,我有权……”
“错,你没权。”
言湛揉揉南织的脑袋,又轻声道:“在外面等我,好吗?”
南织抿着唇,低头看看,她手心里是他塞给自己的薄荷糖。
“……好。”
安全通道内,因为久久未有声音,陷入黑暗。
窗外寒风呼啸,但若肯稍微多留意,就会发现医院外围但凡还在开着的小店铺都挂着小彩灯、小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