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汗顺着湿润的发丝一滴滴没入枕头中,搅动着男人喷吐在她耳边的炽热,就像是去热带雨林淋了一场大雨。
“……还不行吗?我、我没劲儿了……”
言湛轻咬着她的侧颈,哑声道:“快了。”
“……”
你都说七八次快了。
“要不……你去卫生间再……”
“宝贝儿,说点儿什么。”他呼吸粗重,吻去她下巴的汗珠,“我想听。”
“……”
我说的还少吗?
南织手下还任劳任怨地工作,脑子里却得想着该说什么,这样高强度的劳动真的不适合她这个病号。
她就不该一时心软,着了这个狗男人的道!
搜肠刮肚了好一会儿,在她感知手里可能还要再战五百年时,她灵机一动!
南织凑到男人耳边。
两人的心跳贴得更近,几乎融为一体。
“我好想你。”她顿了顿,“言湛……哥哥~”
言湛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