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现在还得经常哄着,麻烦死了!
南织撇撇嘴,该哄还得哄。
坐到他身边,她手指勾着他的手指,柔声道:“那我忙完这段时间再过来。我好不容易拜托韩教授帮我报的课程,不能不去啊。”
男人回头,捏住她的下巴亲过去,还报复似的咬了她一口。
“你拿我撒气啊?”南织掐他,摸摸疼痛的下唇,“还有,你能不能要点儿脸?这大马路上,光天化日,有碍瞻观!”
男人冷哼:“你看看。”
“……”
好吧,这周围哪对儿都比他们热烈。
南织脸红,清清嗓,擦掉男人唇边沾上的口红,又娇娇道:“别气了嘛。你这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你希望我难受啊?”
她生气时也好,撒娇时也罢,都是屡试不爽,拿他拿得死死的。
言湛长叹一声,抱住她,紧扣住她的腰。
“我舍不得。”他说,“你一走,我又只能天天靠想。”
虽说才仅仅四天。
可她的“毒性”太大,只要稍微沾惹上一点点就会上瘾。
离了她,日子打回原形,每一分都是煎熬。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