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南织闻到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她浑身酸懒,也不是多难受或者哪里疼,只是单纯不想动弹。
这段时间怎么了?
辛苦归辛苦,晚上也没怎么熬夜啊。
“南织,你醒啦?”
南织睁开眼,对上小白的笑脸。
“我这是?不会是水土不服吧。”
小白笑着把她扶起来,还贴心地在她后面塞了两个松软的枕头。
“我还是不告诉你了。”她说,“言总已经下飞机了,马上就到。”
“???”
他不是在新加坡吗?来东京干什么?
“小白。”她抓住小白的手臂,“我是得了什么很严重的病吗?医生呢?我要见见医生。”
说完,她作势下床。
言湛就在这时推开病房的门。
见她动作,他瞬间心脏提到嗓子眼儿,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将人稳住。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