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宏杰眼睛都红了，咬牙瞪着陆离，久久没能做下决定。

“你破坏我的舞台，我夺你出镜机会。很公平，不是吗？”陆离微仰头，目光锐利如刀片般冷硬：“既然做了，就别怕啊，是吧，汤宏杰。”

汤宏杰第一次觉得害怕。

他一向觉得陆离是个好捏的柿子，陆离实力是很强，但只会闷头练习有什么用。触怒资本被资本拿来祭天，和谢pd也处的不好……等等，真的不好吗？刚刚那反应可不像。

这念头在汤宏杰脑袋里打了个转，他脸色就愈发不好了。

“还不能决定？”陆离目光愈发紧逼。

“……vocal。”之前汤宏杰故意挑了陆离选中的歌，是想恶心对方一下子，虽然他没做什么准备，但没想到自己竟然输了。不过，通过上次的比赛，汤宏杰觉得他已经摸到陆离的实力了，vocal绝对是陆离最弱的一项。

“vocal你输过我，忘了？”陆离目光懒洋洋的，像是一眼就看出了汤宏杰的打算。陆离蹲着，双手松松地垂在膝盖上，他微微偏头，漫不经心地拨了拨手指：“你该不会以为上次就是我的最佳水平吧，倒不如选你最擅长的……我记得你是dancer。”

汤宏杰心里“咯噔”一跳。

dance确实是他的最强，但是汤宏杰心里担心，如果他选了dance，还输给了陆离，那他就是真的尊严扫地了。

可他已经输了陆离vocal一次，如果再输一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