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全都消失不见。 可是人是来了,那又该做点什么呢?他要和应曦说什么? 难道问“考试怎么样?有没有看我给你写的笔记?”、又或者是“最近在做什么?在准备参加辩论队吗?” 好像都不行。 他慢慢蹙起眉。 这会儿,正是下午三点出头。 算得上全天里最闷热时分。 老式楼道不怎么通风,谢采洲只站了一会儿,额头上已经隐隐约约沁出汗珠。 思绪跟着气温一起变得昏沉起来。 叫人觉得不甚清明。 没有再多想,他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叩叩——” 一片安静。 里头没有什么动响。 谢采洲又耐心等了大半分钟。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