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采洲倒是一贯靠谱,竭尽全力、只想为她排忧解难。锁掉手机,仔仔细细询问了一下陈亚□□况。
“……你说,那小女孩说村里开了流水席?”
“嗯对。”
谢采洲拧着眉,想了想,摇头,“应该没有你想得那么恐怖,毕竟农村流水席是大活动,要是陈亚亚真是被强迫的,不应该这么大张旗鼓。”
应曦咬着唇,沉吟了一下。
“但电视里不是经常拍吗?这种村村民可能全都是一伙的,随便怎么大张旗鼓都不会有人报警。”
谢采洲伸出手,安抚般拍了拍她头发。
又笑了一声,“那人家还发地址给你,邀请你去?不怕你出门就报警啊?”
“……”
好像也是。
听那个电话,说法都是坦坦荡荡。
完全不见任何端倪。
应曦心里松了一下。
谢采洲:“而且,你室友他们不是说,陈亚亚是自己回学校来办休学、整理东西的吗?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强迫的。会不会像……”
像应橙那种情况?
只是未婚先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