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好生尴尬。
应橙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红酒,又恢复了艳丽表情,轻声开口:“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路川安会提出这种条件?”
“……”
“他这次回国,就是因为他和谢采洲有几分私交,他们家里想锻炼他,让他来谈这桩和谢家的生意。曦曦,还得多谢你,要不是那天我在锦洲都府看到你,路川安他爸估计也想不到这个主意。对我们的关系,就更加不会松动了。”
应曦愣了愣。
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你告诉路川安的?”
应橙点头,“对啊。你们俩都同居到一块儿了,他也住在那里,早晚会碰见的。”
“……”
“好妹妹,你就帮姐姐这一回吧。难道你真忍心看你小侄子变成父不详吗?我和孩子会永远感谢你的。”
一时之间。
应曦竟然觉得、自己今天回家过年这件事,实在是傻得可笑。
应橙早已经无可救药。
这个家,说到底,就是一个牢笼。
而她心中的责任心,给她带来的、只有痛苦和无望。
简直是作茧自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