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亚亚一直没有出声。
直到此刻,才闷在毯子里,低低抽噎了几下。
“可是,我喜欢姐姐,怎么办?姐姐,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呢?”
从小,她教了他很多事。
唯独让他不喜欢她这件事,却没法教会他。
这份执念,执着了太多年,已经彻底深入骨髓、无可救药了。
秦声卿和这种病态的爱恋同生共死着。
没有姐姐,他想象不到,自己该如何拖着这残缺的身体、苟延残喘下去。
“我该怎么办?”
陈亚亚说不出话来。
只能做一个缩头乌龟,继续一言不发。
漫长静默过后。
秦声卿将她的手从毯子里拉出来。
蓦地。
冰冰凉凉的触感,猝不及防地和皮肤相触。
刺得人条件反射往后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