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庄怀瑾还真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如果真养只狗,那就随俗浮沉也叫‘欢欢’好了。”

许欢欢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感觉自己的额头上出现了大写加粗的四个字—自取其辱!

喂完了鹦鹉,庄怀瑾见暮色渐浓,便从屋里拿出一盏老式的油灯。暖黄的光映着许欢欢胖嘟嘟红扑扑的小脸,更显得娇俏可爱。庄怀瑾又有了想捏一捏的冲动,不过回想起她刚刚奓毛的模样,还是忍住了。

“咱们边吃边谈正经事吧。”庄怀瑾向许欢欢伸出手,“节目流程给我看一下。”

许欢欢刚咽下一口茄鲞,注意力还集中在舌尖上的享受,竟全然把来此的目的给抛诸脑后了。

“在这里,在这里……”她慌忙放下筷子,将节目稿递过去,“小庄先生,你看看,如果哪里不合适,我们可以调整。”

庄怀瑾接过来,目光随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一行行扫着,速递极快。许欢欢想,他既然能过目不忘,自然也会一目十行吧。

忽然,他指尖在一处停了下来。

许欢欢伸头看了下,原来是个演奏者的名字—秦握瑜。

他可能是不太理解这个环节吧?许欢欢猜想。

“哦,这个是新增设的比赛环节。需要选手听演奏者的现场演奏,然后根据给出的提示说出一句古诗词。小庄先生,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把答案延展一下,说一说诗词的出处、含义、典故什么的就好了。”

“居然还有现场箜篌的演奏……”庄怀瑾微微蹙眉,轻声自语。

许欢欢瞪大眼睛看向那页节目单,有点蒙—这上面明明只写了曲目和演奏者,并没写演奏什么乐器呀。他怎么知道是箜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