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攀’我吧!”庄怀瑾笑吟吟地看着她,眼里话里都带着深意。

可一根筋的许欢欢哪里听得懂,直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啥?认你做‘干爹’?那岂不是要叫庄先生爷爷了?辈分太小了,我才不干呢!”

庄怀瑾看着她,眼睛笑得弯弯的。

“好了,不开玩笑了。欢欢,我是说真的,小瑜生日那天,我让子羡去接你。你一定要来。”庄怀瑾抿唇想了想,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有你在,大家都会比较开心。”

“哦,我明白啦!”许欢欢夹起一个饺子,蘸了蘸碟子里的调料,“你们呢,就好像是饺子,而我,是这调料!”

“嗯!”庄怀瑾郑重地点头,“所以,要在一起!”

许欢欢似乎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但一时间也琢磨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一整天,庄舟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晚上,庄怀瑾做好了饭菜,又沏了一壶茶,轻轻推开了庄舟的房门。他见父亲轻倚在椅背上,闭着眼,胸口均匀地起伏着,似乎睡着了。他目光移到书案上,却见一首诗墨迹未干—

闲坐悲君亦自悲,

百年都是几多时。

邓攸无子寻知命,

潘岳悼亡犹费词。

同穴窅冥何所望,

他生缘会更难期。

惟将终夜长开眼,